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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嚣的这番话，宛若一道惊雷，直接就把三人给炸懵了。
刘昊和闫森身为外行人，在对视一眼后，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薛婉宁。
而此时，薛婉宁的状态，显然比他俩要糟糕得多。
身为研究丧尸病毒计划的主要参与者，她能了解到大量的机密情报。
先不论其他地区的情况怎么样，至少在龙国境内，到目前为止，还真就没有出现过一例免疫丧尸病毒的现象。
他们整个研究小组废寝忘食，努力了近两个月，先后牺牲了这么多同胞，可实验仍旧没有丝毫的进展。
起初，薛婉宁还以为那是情理之中的结果，毕竟想要攻克一种病毒本来就非常耗时。
可今天，凌嚣给出的说法，让她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...
若丧尸病毒真的会因为这场末世游戏的设定，而脱离科学束缚的话，那么这项备受重视的研究计划，自然也就毫无意义了。
别说十年了，就是五十年，他们也照样折腾不出一个想要的结果来！
所有的实验人员，非但不会成为民族的骄傲，反而还会沦为时代的笑柄！
想到这里，薛婉宁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。
她的脑海中，不禁浮现出家人和同事们惨死的画面...
那些正直善良，甘愿为祖国和理想，不惜献出生命的同伴，仿佛都在这一刻，流下了辛酸的眼泪...
薛婉宁哭了...哭得无比绝望。
她不敢相信凌嚣说的话，可一时间，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...
到底该不该继续坚持这场研究...
到底该不该在明知结果的前提下，要求军方尽全力营救叶教授，哪怕到时候，本就遭受磨难的国家，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...
这两个最现实的问题，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摆在了薛婉宁的面前...
此刻，她的心已经乱了，大脑就跟宕机了一样，没法思考。
恍惚间，薛婉宁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粗鲁的押上了刑场，而等待她的，只有那一声枪响...
在这种绝境面前，任何的挣扎，都是多余的！
眼看薛婉宁呆坐在位子上一直不吭声，凌嚣也便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致，他敲了敲桌子后，朝闫森给出了最后的忠告：“趁早回去止损吧，别再浪费人命和物资了。”
说完，他起身就走，只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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