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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始终不说话，人群中渐渐安静了下来。她就那样看着，视线在那群人身上看了又看。
“看什么看！赶紧道歉！”有个男生冲上前，手里的鸡蛋也向她扔了过来。在他的带动下，那些人都蠢蠢欲动起来，只是在看到那个男生被一个大哥按在地上后，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。
那个男生挣扎着，“放开老子！”挣不开钳制，他就开始大喊，“打人了！”“这个孤儿院不仅打人，还苛待孩子，贪污！我呸！黑心院长！”
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，有人甚至还开了直播。
“贪污？打人？苛待孩子？”顾思悠沉着嗓子，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用冷若冰霜来形容了。走到他跟前，蹲下，“你看见了？”
“那你们的食物为什么会有问题？昨天来的人全部都是因为吃了你们的饭菜才拉肚子的！”人群中，一个染着一头粉红头发的女孩儿举着手机问道。
她站起来，“全部？你昨天也在？”
“我……我们姐姐说的全部就是全部！”在她的视线下，粉头发身子一抖，但还是嘴硬着。
“你们是真的以为法不责众？”懒得废话，顾思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群脑残身上。
“你们姐姐没有告诉过你们，你们这样的行为叫聚众闹事？”她一步步逼近那个女孩儿，粉头发一步步后退，直到撞上身后的人才停下来。
“故意伤害罪，诽谤罪，污蔑罪，喜欢哪一条？”看着他们都不说话了，她才往后退了几步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皮笑肉不笑，“还是都喜欢？”
“你少吓唬老子！”被按住的男生一脸怒气，朝她吼道。
“吓唬你？你也配？”她冷哼一声，“这些罪名是可以叠加的，你们姐姐也没告诉过你们吧！”
她继续说着，“不信的，大可以试试！”她语气冰冷，眼神凌厉。在她的凝视下，没人再敢有动作！
“要么带着你们的垃圾消失，要么等着尝尝免费的牢饭是什么滋味，选一个吧。”
一群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正犹豫着要不要走，那个男生突然来了一句，“别听她吓唬你们，我们就是来讨公道的！”
顾思悠皱眉，“讨公道？你以为你是谁？家属？裁判？还是……钱都收了，就想敬业一点，好对得起你的雇主！”
最后一句话，她说得及其肯定。
没想到她会这么说，男生一慌，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，我不知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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